铺子烧得很严重,赵家拿不出钱重新装修,加上家里没主心骨操持生意,赵大脚无奈之下只能把铺子贱卖。
苏禾拿手指头戳许戈,“铺子是有了,但烧的这么严重,该怎么弄呀?”
重修改建,要费的钱可不少。
许戈算过了,其实费不了多少钱。他别的没有,但人是不缺的。徐达派出去的人,已经联络上不少退伍的兄弟,其中大部分人都过得很苦。在沙场几年甚至十几年,他们的性格脾气早已不习惯老家的生活,加上漠北军叛变举国皆知,村民视他们如洪水猛兽,处处受排挤歧视,在老家连头都抬不起来。
回不去的沙场,格格不入的老家,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无放安放,憋积地满腔的恨。
不少人早有投奔之意,但小侯爷自身难保,他们不忍去打扰,更不愿看到昔日雄姿斐然的小侯爷,如今零落成泥受人践踏。
再苦再难,心中的火焰始终没有熄灭。他们深信,总有一天小侯爷会重新站起来,带着他们洗涮耻辱,还漠北军清白。
当徐达的人找上门时,他们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卷铺盖就来了。
重建需要的木材可以到山上砍,沙石到河里挖,他们修房子不在话下,只需要掏钱添置物件等。
许戈问她,是想知道她对铺子的打算,趁着修建一并完成,省得二次改建装修。
苏禾寻思了下,卤味跟烧串的铺子已经定了,只要按部就班,等生意做开直接开分店就成。徐达他们已经有经验了,她不需要投入过多的精力。
这个铺子,就做甜饮点心。这个地方大,到时再把适合跟甜饮搭配的特色烤串跟卤味挪几样过来,争取让客人一次进店多重体验,把他们的钱袋留下来。
听着她的构思,许戈有些想象不出来。他没见过那些东西,但她敢这么想,肯定能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