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瞧瞧,又开始卖惨了。
她就服了,他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当她眼瞎呀,看不到他眼角藏不住的笑意么?
苏禾气得,猛地扑过去,对准他肩膀就是一口,“反了你了!”
“唔……”许戈趁势搂住她不放,“你是要把我吃了吗?”
男人要是骚起来,甩女人太平洋。
被套路的苏禾欲哭无泪,她真的太难了。
早醒在他臂弯里醒来,苏禾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许戈睡懒觉睡习惯了,从身后搂着她不让,“你再睡会,不用给我做早饭了。”
她也想任性,但是不行呀。
苏禾摸摸他的狗头,“你继续,我要出门赚钱了。”早起人少,她出去才不引人注意。
难得回春堂病人不多,苏禾不禁回想这一路走来,突然感觉自己很悲催。她一直在许戈面前很自信,以为自己是个王者,也很有信心带好许戈这只青铜。
唉,命运呀,给她一个反扣。
中午去徐府给简庭宇扎针,不料他人还没回来。
简庭宇已经进了县学,离徐府也不算远,加上有徐县令这层特殊的关系,他算是个走读生,中午跟晚上都是回家的。
估计是有事耽搁了,苏禾便陪着徐夫人逗狗。
她是徐县令的枕边人,徐县令的最新动态,她肯定是了如指掌的,苏禾寻了个由头问道:“夫人,我瞧着这几天外头动静挺大的,医馆的伙计也在议论纷纷的,是治鱼策实施不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