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脚步虚浮,走路似乎有些摇摇欲坠的,估计多半是喝醉酒耍疯的。
走着走着,男子开始疯衣服,一件一件的不停脱……
“无耻!”李大勇看不惯有钱人耍流氓的。
“啊……啊……”河堤边有几名妇孺在洗衣服,突然看到光溜溜的男人冒出来,纷纷失声尖叫,“流氓呀……”
男子置若罔闻,继续乐呵呵往前走。
河边的妇孺捂眼的捂眼,躲避的躲避,引起好一番慌乱。
李大勇看他故意耍酒疯调戏妇女,想冲上向去制止男人的行为。
“等等。”苏禾却突然拉住他。
她向远处张望,只见桥那边停着轿奢华的马车,旁边站着几个身带佩剑的人,从打扮模样来看应该是护卫。
沙县不缺有钱人,奢华的马车她也见过不少,但是这种马车她还是第一次见,跟商用马车有很大的不同,应该是身份的象征。
车厢外面有图腾,但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
苏禾回忆着男人的穿着打扮,他身穿刺绣锦衣,却头戴东坡巾。要知道这种帽子,一般是文人戴的,能坐起这种马车的身份必然显贵,应该是戴露头发的爵弁、长冠或玉冠,那才是符合身份的象征,大热天戴这种包裹脑袋的东坡巾,他不热吗?
他什么都脱了,唯独没脱帽子,可真是奇怪呀。
这头刚想着,那守在马车旁的护卫已经听到妇孺的惊叫声,他们气势汹汹拔出佩剑沿着河岸快速冲过来。
有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苏禾眼皮直跳不停,只觉得遇上麻烦了。
她也顾不得多想,扯了李大勇一把,跳进水渠里缩着身体躲在荒草丛中。
很快,河堤那边传来妇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