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县令不知如何作答,“此人倒是有些医术,就是性格很古怪。”
晋王也就这么一提,并没有多想,“许家那位可有动静?”
突然提许家,徐县令猜不透他是试探还是敲打,悄悄擦了下额头,“微臣不知,应该还算安份吧,也没啥动静传到衙门。”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晋王微微摇头,看不出喜怒,“老爱置身事外。”
从馆内出来,徐县令才察觉自己后背已经湿透。晋王此次突然来沙县,怕是没那么简单呀。
回到官邸,徐县令并没有开灯,而是坐在床边怔然。
徐夫人睡醒一觉,差点没把魂吓飞,“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徐县令这才回神,脱鞋上床却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
徐夫人坐起来,“老爷有心事?”入庙堂十年,她从没见过他如此焦躁不安。
徐县令跟着坐起来,沉默半晌才道:“晋王来沙县了。”
徐夫人吃惊,“他来作甚?”
“来治病。”徐县令颇是烦恼,“估计一时半会还走不了。”
“那可怎么办?”徐夫人不由慌神,“咱们好不容易熬了四年,眼见着有希望回京了,晋王突然来这么一出,咱们还能回去吗?”
徐县令也苦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