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拍拍他的肩膀,长吁短叹一番,挥挥道袍离开。
他前脚走,苏禾后脚推开门,赶紧推出轮椅将许戈扶坐上去,“怎么是他呀?”
“吃蛋炒饭那个?”许戈也没意识过来。
苏禾点点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许戈也诧异,不过他曾听父亲提过,定国公晚年沉迷于仙道问药。
回房换上干净衣服,苏禾刚要发难白月光的事,谁知二狗又钻狗洞,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恭喜许小侯爷,马上就要抱着美人归了。”
苏禾邪火起,直接踹二狗,“老娘不美吗?”
“姐姐美,可惜要沦为花瓶了,中看中不用呀,哪比得上国公爷家的嫡孙女。”
许戈拿拐棍轰他出去,“少在这幸灾乐祸的,没事给我盯着他。”
“我可没幸灾乐祸。”二狗不嫌事大,挑拨离奸道:“你把嫡长孙女娶了,可不事半功倍了嘛。”搞情报他是专业的,已经叫人盯着了。他现在就想看看,这两个人窝里怎么斗?
奈何,人家不出套路出牌。夫妻双打,直接将二狗打的抱头鼠窜。
二狗不死心,临走前还放话,“姓许的,你这娘们叽叽的,遇事犹豫不决,迟早有你后悔的。”
关上房门,苏禾盯住许戈,“你把二狗怎么着了?这孩子心态咋这么扭曲呢。”
许戈云淡风轻道:“没事,就杀了他兄长而已。”
苏禾:“……”弑兄之仇不共戴天,这种人他还敢用?
“他兄长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怪不得又爱又恨,原来还这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