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许戈收拾干净碗筷回房,拉着苏禾上床,“咱们早点睡吧。”
这是要作妖吗?一天到晚闷在房子里,白天睡够了,他向来是晚睡的。
不过,苏禾在医馆跟甜品铺连轴转,还真是累坏了。
“许富贵,帮我放松一下。”苏禾反趴在床上。
许戈没二话,体贴地给她做马杀鸡,力道适中摁的她晕晕欲睡。
他也没作妖呀,甚至连揩油的动作都没有。苏禾模糊,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穴道上移开,许戈将她翻过来盖好被子才离开。
上了年纪容易任性,定国公追书追上瘾,深夜还在挑灯看,眼睛实在太乏倦,不觉间握着书瞌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定国公猛然惊醒,“咻”地坐直身体,眼神顿时犀利无比,“谁!”
矮桌的另一头,不知何时多了道影子。
定国公很久没有过这种命悬一线的危窒感,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刀,这才想起自己卸甲十多年,腰间空空如也。
“许侄?”看清眼前之人时,定国公惊愕不已。
许戈淡然行礼,“晚辈见过国公爷。”
他是老糊涂了,可是外头哑巴仆人的身手不差,怎么连他都没察觉,“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