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县令是不图这些的,不过有不少衙役已在暗中咽口水。妙心斋的甜品,可不是他们的微薄俸禄能买得起的。
周彦林热情相赠,徐县令心思一转,“既然如此,那我们却之不恭了。周班头,拿去给下面的兄弟分分。”
妙心斋的人这么会,徐县令很满意。有吃有喝的,衙役们更是高兴。
衙门口发生的一切,没有逃过胡狄的眼线。
送锦旗,送吃喝,怪不得妙心斋敢如此嚣张,原来他们的后台是徐县令,真是失策。
他阴戾地瞪了眼杨忠,“你眼瞎啊,动手之前为什么不好好查妙心斋的底?”
杨忠直冒冷汗,低头嗫嚅道:“少爷,我们查了,但是没想到他们藏的那么深。”
胡狄刚要发火,酒楼的掌柜敲门进来,急道:“少爷,咱们做的香酥鸭出问题了。”
“有客人吃了我们香酥鸭,回去上吐下泻,大夫说是吃坏了肚子。”
“是来讹钱的,还是舒意楼派人来搞的鬼?”
掌柜的冷汗涔出,“起初我也以为他是讹钱的,所以就将他赶走了。谁知那人不服,就去查我们的鸭源,真的查出是病鸭死鸭,现在事情闹得很大……”
胡狄震然,“我们买的鸭子可不便宜,怎么会是病鸭死鸭?”
一品香酥鸭是舒意楼的名菜,为了将死对手打压下去,胡狄特意下重金聘请厨子,鸭子也是甄选好的,比舒意楼的还贵。
现在告诉他,鸭子是病鸭死鸭?
掌柜的低下头,“是后厨采买的张嫂贪心,收了鸭贩的黑心钱,每次送过来的鸭子都是先宰杀好的,厨师也辨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