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干墨,苏禾赶紧给卷好放到包里面。
天气已转凉,苏禾不再嫌弃许戈是座火炉,反而习惯性往他怀里钻,黑暗中她用手揉捏他的五官,好奇道:“你说,徐县令是真心投诚晋王的吗?”
许戈抓起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啃着,冷笑道:“不过形势所迫罢了。”
苏禾不明所以。
“他要是以晋王马首是瞻,黄有行跟左掌柜就不会在狱中遭毒手。”
苏禾诧异,“你说他们是徐县令杀的?”
许戈揉着她的脑袋,“那倒不至于,不过是疏忽职守罢了。不论敬王跟晋王怎么咬,到底是皇帝的儿子,首先遭殃的人反倒是下面的,徐县令不过是自保罢了。你管那么多做甚,乖乖把我伺候好就行了。”
后面那句话说得霸道,还动手解她的衣领。
苏禾打掉他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瞧瞧他的大男子主义,前几天刚打压下去,现在又冒头了。
搞不懂这些男人,总爱在床上逞能。
瞧瞧这个死女人,高兴的时候喊他大哥,不高兴就叫他许狗。
许戈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住,“狗听不懂你的人话。”
苏禾:“……”喂,她明天还要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