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苏禾的角度来说,他竟然用了一天的时间跟徐夫人解释,这是极其愚蠢跟致命的。一天的时间,足以让许多证据消失。
听她这么分析,徐夫人不由慌了,“苏禾,那你说该怎么办呀?”
“如果夫人不介意的话,我想替徐县令把把脉,看看他的身体状况。”
想到可能的后果,徐夫人当即清醒过来,稍作犹豫道:“你稍等。”
百口莫辩,徐县令一气之下去了书房,不过他还不算愚蠢,得知卖唱女一家自戕,派了捕快出现场,尸体也拉回殓房。
徐县令心乱如麻,他压根不想见苏禾,不过徐夫人出面,见两人有和好的迹象,他才勉强答应。
苏禾进了书房,只见徐县令面如菜色,整个人焦虑憔悴,眼睛充血。
差不多超过一天,苏禾其实也没抱多少希望,此举不过试探徐县令虚实,才能做应对之策。不过,替他把脉之后,她的眉头紧蹙起来。
徐县令的脉象很乱,急促无序,心律也是失常的,出现心悸,乏力,出汗的征兆。
“怎么样?”徐夫人紧张地绞住手帕。
苏禾翻看徐县令的眼皮,观其舌头才道:“大人喝了酒以后,可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头痛想吐。”徐县令认真想了下,“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缘故,我感觉看什么都是黄色的。”
苏禾蹙起眉头,“黄色?”
“对啊。”徐县令揉了揉额头,“昨天李县丞穿了件白色的外衫,可我后来看着看着就成黄色的了。”
苏禾紧接着问道:“那你看那个姑娘呢,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