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哪知道,许戈是被她打压久了,急需要认同感。
好在,苏禾是个能屈能伸的,她也不矫揉造作,伸手从背后抱住他,声音软糯道:“许哥,这种复杂的事没你出马搞不定呀。”
许戈对此很不屑。没事许富贵,有事就许哥,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苏禾亲了他两口,手往他衣服里探,“哥,真不管吗?”
这个诚意满满,某人哼唧一下,“你想干嘛?”
“我想去看看尸体,以免让人蒙了都不知道。”
对于她的要求,许戈下意识拒绝,“没有意外的话,王仵作已经快到县衙了。”
苏禾诧异,“哥,原来你早备了后手呀?”
许戈反问道:“难不成你想自家男人像徐县令一样愚蠢?”
苏禾继续恭维他,“那哪能呀,哥你一看就是运筹帷幄的人。”男人每天都要哄,怎么回事!
架子摆够了,许戈这才对她说了实情。
自中秋刺杀失败后,李承平的人又被清剿一次,想要再筹谋行刺是不可能的。碍于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老胡的人换了种思路,开始盯跟徐县令关系亲近的人,王仵作便是其中之一。
果不其然,王仵作的爹娘突然出了事,他匆匆告假回老家。
老胡的人察觉有异,一路尾随王仵作而去,在他坐船回老家途中,船夫到杳无人踪的河道将其推入河中。
等救起王仵作返回沙县报信时,徐县令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