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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官员的口供就有意思多了,不是喝醉了就是提前离开了,也有确实看到徐县令跟何琴回后院客房的,至于是谁先搂的谁,他们则是纷纷失忆。

苏禾忍不住笑出来,这帮官员落井下石之余,又懂得自保。毕竟是县令嘛,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万一没将他踩死呢?

吕茂这边也找了证人,客房有好几个投宿者,确实听到了何琴的呼喊,嘴上说着县令爷,不要之类的。

“请问各位,在此期间你们可曾听到县令爷的声音?”

投宿者纷纷摇头,“我们都没有听到。”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根本就是何琴自导自演的。”吕茂语气笃定道:“再者,徐大人醉得连站都站不稳,又如何行不轨之事?”

紧接着他问询了大夫,证明男人在酩酊大醉之时,在房事方面有心无力。

借用张才胜的假设,徐县令在事后服下过量的药,会陷入晕迷不醒。那他就不可能将何琴进行囚禁,她完全有机会逃跑,为什么要等到第二天又继续喊非礼,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贼喊捉贼。

张才胜将落红的床单拿出来,“如果何琴没有蒙受屈辱,请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吕茂取过仵作的验尸报告,“落红是死者咬破自己的手染上去的,验尸录说得很清楚,而且从她伤口来看,她是白天才失身的,哪来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