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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任由苏禾像只慵懒的猫,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用爪子逗弄自己。他还趁她不注意,撩起她的衣袖来看,守宫砂还是在的。

苏禾搂着他的脖子,“许富贵,你说我为了给你们套点消息,只身入虎穴容易嘛,为了见你连狗洞都钻……”

敢情到最后反倒成了他的不是,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要说就这么算了,许戈又极度不爽,他思来想去然后在她脖子上狠狠嘬了口。

下手没轻没重的,苏禾疼得嗷嗷叫,反口也在他脖子上咬了口。

腻歪够了,苏禾开始喂狗,剥的糖炒栗子往他嘴里塞,然后将驿馆的事悉事告之。

许戈并不意外,“绥州的舞弊举国皆知,其他州郡的落榜考生如今议论纷纷,质疑此次科举的公平性,这让宫里那位羞之极矣,必然会下旨彻查。”

更让皇帝怒不可遏的是,如果舞弊属实,必然动摇国之根本,故而他定会严惩法办。

苏禾好奇道:“沙县中举那三人被抓个正着,你说他们会供出受贿的官员吗?”

“那三人本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细皮嫩肉的哪里招架的住刑讯,巡抚的官差已经奔赴沙县拿人,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他不是残废嘛,怎么消息比她还灵通?

许戈又道:“你让查的有消息了,监考官中确实有位姓蒋,是翰林院的司官蒋铁林。除此之处,绥州官场另外有两位姓蒋的,但官衔太低且年龄对不上。”

换句话说,蒋铁林极有可能是蒋云的生父。唯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何蒋父非但不替蒋云主持公道,甚至在她向衙门揭发之时派人暗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