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许戈的鸭绒被,刚好还放在柜子里没扔,她走到隔壁拿出来取经,差点没给浓郁的鸭屎味熏吐。
剪开一看,全是打结成块的鸭毛,压根没有清洗消毒的,而且已经长虫发烂。
蝴蝶效应,苏禾顿时嫌弃道:“你离我远点,身上的鸭味熏到我了
。”他是只有味道的狗子。
许戈冷笑,“你好像忘了这被子是怎么来的?”
他之前有床棉被,后来被她抢去当睡垫。为了羞辱他,这才特意找人做了床加料的鸭毛被。
好吧,苏禾没有想到原主会这么绝。
在许戈深恶痛绝的眼神审视下,背锅的苏禾低下头,“唉,都是年轻惹的祸。”
“嗯哼?”许戈可没打算放过他。
相处久了,彼此都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瞧他要借题发挥的样子,苏禾顿时明白他的企图,埋在他脖子里蹭了两下,“亲爱的,我错了。”
“就这样?”在绥州有两个碍眼的,许戈还能克制自己,现在可算耳根清净,想撒个娇就把他打发了?
见他动真格的,苏禾往旁边躲,“别闹,你身上有味。”
“哪有味?”他洗得香喷喷的,“你身上才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