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怔然,苏禾又戳了他一下,“我跟你说话呢。”
“倒也不是没可能,这两年漠北流失不少将帅之才,不是被调任就是退役,多半流落到各地,如今见军队艰难,而他们又不愿意再跟朝廷有纠葛,才以这种隐秘的方式相助。”
不管如何,薛青义的出现,让苏禾心中忐忑不安,而且许戈居然又做梦了。
一夜没休息好,苏禾起床时问道:“咱们还要去竞标军衣吗?”
许戈躺着不动,“为什么不?”
苏禾没再说话,收拾之后离开上班。
坐诊半天,然后去验收大麻子的厨艺,再去了趟蒋云的院子。
蒋云已经把军衣做出来,手工自然是没得挑的。明天是竞标的日子,苏禾要给薛青义做手术,没办法去捧场。
“今天官府来人通知,竞标改在后天了。”
苏禾诧异,“为什么?”
“官府没说,不过徐大哥打听了,说是胡家要求的。”
苏禾冷笑,“这是要作死呀。”手里捏着几万斤棉花,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把县令爷揉圆搓扁,说白了无非觉得这生意只有胡家才啃得下,各种作妖要涨价。
徐县令也是被逼得没法,但凡有第二个选择,都不会如此纵容胡家。
回到家,趁着许戈洗澡,苏禾悄悄把衣服藏好,等明天给他惊喜。
许戈状态不错,吃饭的时候来了句,“你输了。”
没头没尾的,苏禾不知道他说什么。
“我们的赌约,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