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禾还是闻到了烟味。毒品是魔鬼,她隐讳提醒道:“薛先生,养病期间需要忌口,除了大夫开的药物,民间秘方之类的不要擅自服用,以免影响病情恢复。”
薛青义颔首,“谢谢大夫。”
“除了伤口疼痛以外,你感觉如何?”
薛青义报之以微笑。不得不承认,苏禾的医术让人意外,加上每日的药物针灸,他的情况比之前有所好转。
“苏大夫,我还能活多久?”
苏禾安慰道:“现在看不出来,你也不用着急,等治疗结束才能评估。“
胡家棉花被烧,轰动县城。苏禾回来路上,街头巷尾都在热议,甚至有很多阴谋论,多是指向陆记成衣,当然云记也被黑到风口浪尖。
回到家,苏禾还没说话,许戈慢悠悠瞟了她一眼,“你把姓陆的牙齿拔了?”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怕她误会被跟踪,许戈解释道:“老胡刚好去调查,就看你将他五花大绑,愣生生把人牙齿拔了。”
“谁让他得罪我。”苏禾没好气道:“才拔一颗,够便宜他的了。”
嘶……果然是狠人,许戈后槽牙跟着痛。
“胡家仓库的火,是陆浅之干的吗?”
许戈摇头,“倒真不是他,这次的火连他也意外。”
想到外面的谣言,苏禾冷言道:“看来掷火之人,不是想栽赃陆浅之,就是想扣我屎盆子,或者是一箭双雕。”
一天不查出真相,胡家就会把这个锅扣她头上。以胡狄的个性,以牙还牙是少不了的。
木棉跟鸭毛已经在乌口卸船,不日将会运抵沙县,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苏禾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