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敲死后还有扭动吗?”
“咱们下手有分寸,都会随手试一下。”
苏禾向林庭逸跟徐县令招手,“两位大人请看。”
由于时间紧,徐达来不及去定做顶杆,棍子都是临时从柴房取的,再用刀劈成尺寸相差不二的。两头毛刺多不光滑,加上尺寸偏紧,在旋转时在窗台上留下摩擦的划痕。
划痕有反复,说明叉杆被人旋转挪动过,而不止一次。
徐县令叫来昨晚敲叉杆的伙计,伙计回忆之后,确定自己只试滑过一次。
“大人,伙计连夜做叉杆,就是怕客人随意关窗造成密闭空间,突然造成木炭中毒,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关窗的,会不会官差无意间关上,后来觉得窒息又打开了?”
林庭逸目光如矩,叫来上菜的伙计询问。
最后上的青菜,当时窗户还是开的,不过官差当时喝得很尽兴,嫌伙计在旁边碍手碍脚,便轰他出去外头候着,别扫他们的兴致。
林庭逸反复打量叉杆,然后让人将它拆下来。
他将叉杆拿到手里,目光落在毛刺上面,上面有几乎细不可察的污迹。
徐县令若有所思,“开窗户的人,手极有可能被毛刺扎伤,这是留下的血迹。”
林庭逸又将目光落在角落的炭盆上,此时炭火还没有灭,但是也烧得差不多。
“你们什么时候加的炭?”
“上菜之前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