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生得牛高马大,看着足足有两百多斤,一身官服都是灰尘,其中还沾了许多柴屑碎沫。
苏禾向前几步,闻到他身上酒味浓重。宴席每桌预计不超过三斤女儿红,能把酒腻子喝飘,看来席间没少蹭酒喝。
见他不时揉后脑勺,苏禾让他坐下,动手检查起来,“自己磕到的?”
“应该是。”张彪没啥印象,“酒楼茅房人多,估计是路上滑了下。”
见他扣错的纽扣,苏禾似想到什么,语出惊人,“把衣服撩起来。”
“啊?”张彪傻眼。
“裤头。”
张彪满脸懵,但见两位大人都没反对,这才尴尬的撩起衣服,将裤头露出来。
林庭逸神情淡定,内心早已吐血三升,她可真是生冷不忌的神仙大夫。
“你平时喜欢打死结?”为了神兽们的清白,她容易吗?
“没有啊,我都是双扣活结。咦,怎么打的是死结?”
徐县令听出不对味了,张彪是酒腻子,即使他将整桌的酒都喝完了,也不可能醉到不省人事。
“两位大人,张彪的伤在后脑勺下方,靠近后颈的地方,从痕迹来看是被人从后面用棍棒敲伤。”
她的说法,得到林庭逸的认可,“不错,伤的位置不对,而且通往茅厕的地方铺的是石仔路,如果他是打滑摔伤,后脑着地应该已经一命呜呼。”
再者,男人每天都在打裤头,即使喝醉了,可习惯是很难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