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觉得说不通,“即使于慎清旧情难了,可于氏对他没这种心思,怎么会在这种节骨眼上滚床单呢?”
许戈鄙视她,“于氏本就性情偏激,对胡狄的背叛耿耿于怀,她用这种方式报复胡狄很正常。”
苏禾:“……”恕她孤陋寡闻。
这种腌臜事,许戈不愿意让苏禾知道太多。
敬王这几年风光无限,深得皇帝的宠爱,必然眼红了很多人。他的对手岂止晋王一个,那些人前无害,暗戳戳搞事的才最致命。所谓鞭长莫及,他们要不了敬王的命,折他的羽翼还是可以的。
不管是棉花被烧,秦飘雪惨死,还是于氏被捉奸,这背后都有几股势力在推动。
许戈很乐意见到这种局面,坐着静静看戏就好。
“胡家的事少管,别给自己惹一身腥。”
苏禾哪有那本事管,除了当八卦说给他听,也是想试探一下是不是他指使人干的。
现在看来,许富贵是善良的狗子,纯属坐壁上观。
花了两天时间,晋王的假发已经做好。苏禾特意试了一下,手感特别好。
“许富贵,没想到你手下能人挺多的。”
许富贵满脸骄傲,“我带出来的,当然是最好的。”他们是兵痞不假,但不代表他们笨,很多事一教就会。
“还说他们不蠢,大麻子做了两年的包子,硬的砸死人,连狗都不吃。”
许戈反将她一军,“他现在是不是你的御用大厨?”
苏禾语噎,“那是我这个师傅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