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几天萝卜,苏禾在沈明轩的指点下,当着吏员的面拿许戈开刀,扎得还有模有样的。
“谢谢表哥,以后我来施针就行,不麻烦你来回跑。”
沈明轩又给她带了几本医书,“这些你先看着,有不懂的地方问我即可。”
刚说着,外面传来大嗓门,“许侄,许贤侄在哪?”
能中气十足的,除了曹国公还有谁?
凶宅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皇帝高调处理礼部官员,也算将风波压下。
许家是皇帝的逆鳞,不管当年的真相与否,皇帝都想百姓遗忘此事,故而才派曹国公来。一是威慑,二是念旧情,他希望许家能见好就收。
都是老熟人了,曹国公也不来虚的,直接屏退无关人等,将圣旨扔给苏禾,转身到床边探望许戈。
见到许戈气息游离躺着,连意识都没有,曹国公心中不免唏嘘。这是许家最后一根苗了,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宅子是新建的,虽然没有凶宅气势恢弘,但规模也不算小,配得起清乐侯的身份地位。
官舍人多嘴杂不宜久待,曹国公带足人手,直接将许戈抬上马车。
苏禾乘坐后面的马车,谁知刚上车就被人抱在怀中,不安分地手环上腰,“姐,想我了吗?”
曹灿玉一身锦衣,颇有翩翩公子哥的范,亲昵地搂着苏禾不放,“你再不来,我都快无聊死了。”
苏禾诧异,“你怎么来了?”
不过,她随即又意会过来。曹国公明着上京治病,除了治给皇帝看,更重要是来捞孙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