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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家规有讲究,家奴根据等级不同,服饰从头到脚都是有讲究的。真不知蒋盛文是狗急跳墙,还是家奴太蠢,做戏也不做全套。

“各位,这位妇人完全是在凭空捏造,昌平男爵府的大公子蒋盛文是我的姐夫,他昨天到风月场所行欢被我撞破,心怀怨恨指使下人来抹黑我。”

自己送上门来的,苏禾不打他脸都不好意思,于是添油加醋将昨天的事宣扬一遍,将蒋盛文贬为牲口。

胖大婶想矢口否认,奈何不仅鞋袜穿帮,连打造的贫穷人设也漏洞百出,长了双没干过粗活的手。

此时贺开山也赶过来,得知苏禾被刁难,二话不说立即将人押往官府。

当然,他不敢真得罪男爵府的人,嘴里吓唬两句,到没人的地方就放了。

带头挑事的被抓,不过人群还是没散,她们对苏禾意见很大。

她给谁看病都可以,为什么偏偏给婊子看病?那帮人利用身体赚钱,把家里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她们都是受害者,而身份尊贵的侯夫人,非但不以她们为耻,反而跟她们为伍,这是人性的缺失,还是德道的沦丧?

她们卖肉赚钱,害得多少家庭破裂,得病至死是她们最好的下场。

若是男大夫也就算了,偏偏还是女大夫,让人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这是帮被洗过脑的,而且手段比刚才的高明,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柴氏的手笔。

“我是大夫,大夫的天职是治病救人。”

苏禾望着她们,冷静道:“我们的身份或有贵贱之分,但我们的生命是平等的。不管是高官,平民,还是奴隶,只要来找我治病,我都会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你们的地位不同,就选择治或不治。”

生命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