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是谁下毒吗?”
“卑职查到,使臣团的有位小吏靠近过马槽,但他只承认去给格尔泰等人选马,暂时还没找到证据,不过我已经命人监视了。”
毒草是蒙国独有,但并不意味着许戈拿不到,又或许是蒙国使团有人想取他性命,还真不好说。
皇帝又问,“清乐侯的伤怎么样了?”
怕打草惊蛇,暗卫并没有潜入府,但从倒在府外的药渣来看,确实是治扭伤药的。
和谈不痛不痒进行,格尔泰没有参加,许戈在府中养伤也没有参加,双方仍在互相扯皮,关系到国家利益,谁也不让谁。
许戈最近有些怪异,不时会走神,脸上挂着淡淡的忧郁,心事重重的样子。
问他,他又不说,而且也没心思打理那盆心爱的茶花了,经常在书房一坐就是半天。
苏禾明着去医馆,然后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径直推开书房的门。
许戈正在神游,等回过神来收拾都来不及。
苏禾一个箭步过去,将手摁在案桌上。
案桌上摊着幅画,准确点来说是美人图。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确实很夺人心魄,连苏禾看了都心动,何况是许戈这种热血躁动的年纪。
“哪家的?”瞧他这痴情的模样,难不成是初恋?
可不对呀,他的初恋是曹灿玉,严格来说也不能算初恋,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