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哭笑不得,曹国公病得不轻,都成老小孩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回到宫中批完奏折,还真细细琢磨起来。曹家根基太深,纵使哪天曹国公撒手人寰,他的人脉还在,不是短时间能消磨掉的。
与其让他缓慢陨落,倒不如纳为己用。
欲将曹家为自己所用,曹家孙婿绝不能是泛泛之辈,他不仅能得曹国公喜爱,还得镇得住曹家众多儿女。
皇帝思来想去,不由想起简庭宇,他在兵部任职,能投曹国公所好,同时又满腹经纶,必能入曹灿玉的眼。
“来人,宣兵部员外郎。”
不等兵部员外郎进宫,曹国公就得到消息,整个人都傻了。
“苏大夫走了没?”
他头痛不已,“快把她请回来。”
苏禾还没有走,但保守的治疗方案已经出来,重新调整用药跟针灸。
曹国公哪顾得上这些,悔得肠子发青,“赌输了。”
让皇帝赐婚,这事本来就有风险,再说简庭宇又不能抗旨。
许戈的意思,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机会,但曹国公心急了。昏迷是假,但他脑子的肿物变大挤压到神经是真,心理压力大自然想得多。
但话都说出去了,只能听天由命。
其实简庭宇不错,本来就是曹国公的第二选择,至于曹灿玉……
得知皇帝答应赐婚,许戈并没有多说什么,沉寂一段时间的他又开始兴趣盎然地打理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