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脸色渐沉,四海酒楼不可能瞒的过肃王,他没必要多此一举,难不成要借玉镯做什么事?
苏禾帮着开动脑筋,“他该不会想说瑜美人是你妹妹吧?”
许戈重申立场,“我娘只生了我跟我哥。”
不是苏禾多疑,而是许家如果真没有姑娘,肃王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你娘真没在外面怀过?”
怕挨打,她特意离他远点。
果然,许戈额头青筋暴起目光幽深,半会才道:“确实怀过,但当时适逢蒙国来犯,细作潜进府中挟持了我娘,想在两军交战时威胁我爹。我娘誓死反抗,细作没有得逞,但因受惊过度小产了。”
当时蒙国攻城,城内乱成一团,许夫人小产后没得到及时治疗,身体落下病根,调养了很多年才好。
许戈神情凝重,将两只手镯交给阿九,“找懂行又信得过的问问。”
不管李松益意欲何为,总之来者不善。
傍晚左右,阿九只带回一只手镯,另外一只归还给四海酒楼。
只是他前脚刚走,李松益后脚就匆匆忙忙进来,说自己上午在酒楼吃饭时遗落了东西。
徐达问得很仔细,什么东西,什么款式,在哪里掉的,所有细节对上之后,才从抽屉里拿出来还给他,“这位公子,此等贵重之物以后可要保管好,要不是刚好小二在打扫时捡到了,你就是哭都没用。”
李松益连连道谢。
“侯爷,经鉴定手镯是同一块玉石所出。”
许戈诧异,“确定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