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歹也是堂堂侯爷,竟然从台阶上摔下来,要不要脸呀?”还被人拖猪一样抬到马车上给拉回来。
“要什么脸?”许戈挑眉,哼声道:“自从遇到你,我还有脸吗?”
以前境遇再差,多少还是有尊严的,现在连这玩意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苏禾爬起来坐他身边,“皇帝找你什么事?”
能有什么好事?歌舞升平时急着杀功臣,狼烟四起时又让别人替他卖命。
呵呵,关键是卖命的同时还想来个一箭双雕,功成之日也是头掉之时。按苏禾的话说,他想的可真是美呀。
得知宫里那位不止要许戈挂帅岭南节度使,还要营救诸国被绑的使臣,更气死的人不给钱不给粮连武器也没有。
苏禾哪里还忍得住,“这狗皇帝,怎么还不死!”
拖着这苟延残喘的身体,许戈哪里愿意去送死,自然是连连推卸不愿意接,但是皇帝任性啊,他不听他不听,非得许戈去不可。
许戈不能明着抗旨,摸着良心说自己挂帅的弊病,答应慎重考虑一下,看能否想出万全之策。
谁知前脚刚离开大殿,后脚就在台阶上摔得晕迷不醒。
这只崽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苏禾将他脑袋搂过来安抚,“别怕,他离死不远了,咱们再忍忍。”熬不死他!
她也不是吃素的,许戈病重的消息很快传出去。
苏禾没心情跟闺蜜逛街约饭,到医馆开诊看病,留在侯府寸步不离地照顾,沈氏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探望,满满地心疼女儿,“阿禾,侯爷情况怎么样?”
“姐姐。”沈琰跑过来抱阿姐,“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