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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宫里的人,苏禾拿着圣旨反复琢磨,揶揄起来梳头的许戈,“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你在京都做了几年的孙子,总算拿到封地了。”

不容易啊,想想都能哭,而且这老不死的给的一点都不痛快,还想把她扣押在京都做人质,不过又怕许戈继续一病不起,这才没敢提出来。

做皇帝做成这样,怪不得到处起火。

躺久了胡子邋遢,爱臭美的许戈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刮胡子,对苏禾的措辞很不满,“你说谁孙子?”

苏禾跑过去哄他,“说谁也不敢说你呀。哎呀,我男人真好看!”

许戈将她抱坐在腿上,“给你挣了块封地,打算怎么伺候我?”

好男人是夸出来的,苏禾拍马屁的同时,取过他手里的剃刀,“你受累了,今天不用客气,也别把我当人,做牛当马随你使唤。”

拿惯了手术刀,剃刀怎么拿都不顺手,苏禾屏气凝神给他刮胡子。

两张脸近在咫尺,许戈打心底鄙视这女人的现实,他在家没建设的时候,她大呼小叫骂他吃软饭,现在得了封地,伺候起来别提多殷勤。

心里不舒服,手脚就不安分,伸手捏了捏她的屁股。

苏禾动作一僵,狗日的!

“嘶……”

下巴被锋利的剃刀划了下,血丝冒出来。

完了,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