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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备了晕船药。”薛青义让阿满去拿,“夫人不必担心,我以前刚坐船也晕,习惯就好了。”

拿着薛青义的爱心药,苏禾返回房间给许戈吞下,“你厉害呀,坐个船还能吐成这样。”

许戈胃里翻江倒海,还要被死女人嘲笑,恼得差点想吐在她脸上。

晕船怎么了?他打小在北境长大,还是第一次坐船出海,她初学骑马还不是吓得鬼叫。

“哎呀,真是可怜。”瞧那委屈又可怜的狗样,苏禾取出银针给他施针缓解。

风浪很快过去,加上药物跟针灸的作用,许戈情况好了不少。

苏禾将饭菜端过来,“你多少吃点,要不然吐的更厉害。”

晕船的宝宝有情绪,“不吃。”

苏禾难得有耐心,把饭菜往他嘴里塞,“来,张嘴,啊……”

这种照顾难能可贵,许戈还是比较享受的,心里不想吃但身体很诚实。

薛青义在门外问,“侯爷,你身体好些没?”

被投喂的许戈被瞧个正着,向来脸皮厚的他竟然不争气地害臊了。

薛青义尴尬,淡笑着圆场,“侯爷跟夫人真是伉俪情深。”

许戈要面子,对着苏禾神情严肃,“沏壶茶来。”

“好的。”脸上贤良淑德,心里默默问候他。大男子主义是吧?待会回来收拾他!

被打发的苏禾去甲板吹风,站在船头望向浩瀚无边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