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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岭南这么久,对于贺家的情况,苏禾还是有所了解的。偏安一隅,远离皇权争斗,贺家虽然根基深厚,但心思没有京都世家复杂,他们还是拎得清形势的。

这是橄榄枝,苏禾当然想借贺家融入圈子,但肚子里揣着球,许戈还没有回信,她面露遗憾推脱身体不适。

以后还有大把机会跟贺家交往,不急于一时。

又是场恶梦,苏禾醒来整个人都虚脱,摸着平坦的肚子郁闷至极。

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谁也不能拿她怎么着,现在突然多了个种出来,光是这几天功夫就把她折腾的够呛。

她多少有点理解,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是什么滋味了。

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还以为在做梦,提脚就踹过去。

谁知脚被提拎起来,吓得她连忙坐起来,“谁呀?”

床榻上坐着个男人,黑暗中身躯庞大,一股冷凛之气透出来。

男人伸手摸了她的脸,冰冷的铠甲触感,声音透着低沉,“想我想的睡不着?”

苏禾错愕,半晌才一拳过去,“许富贵,你怎么回来了?”

拳头捶在铁甲上,手麻麻的钝痛不已。

日夜兼程几百里,没有温香软玉就算了,迎头还给他一拳。

许戈低头在她嘴巴上咬了口,“你又野了。”

苏禾推了他一把,“滚开,臭死了。”一个反胃,又想吐。

许戈也觉得自己臭,大热天马不停蹄往回赶,铠甲面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

行军打仗哪个不这样,全是臭哄哄一窝,不过见她嫌弃成这样,他果断起身褪下笨重的铠甲,从头到脚把自己洗干净。

往榻上一躺,二话不说先把她搂过来生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