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愤慨至极,对着黑寡妇骂道:“像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这样践踏女性尊严,你连猪狗都不如,还肖想冯致远会看你一眼,怕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黑寡妇气得面目狰狞,再次想要打苏禾,谁知冯致远再次拦下,“我倒觉得她说的有理,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黑寡妇叽里呱啦说着交趾语,苏禾听不懂,但见冯致远神色不耐烦,斥驳了她几句。
瞧这架势,黑寡妇的来头不小,似乎并不止护卫那么简单。
恨苏禾不假,但将她拉到阵前轮辱,冯致远自问还有底线,但他恼苏禾的尖牙利齿,上来就要揪她的耳朵。
反抗是本能,苏禾挣扎躲避间,抬脚揣向冯致远的腿。
冯致远痛叫,身体摔在地上,痛苦地抱住左腿。
黑寡妇见状劈手朝苏禾袭过来,欲取她的性命。
被绑架这么多天,苏禾也不是吃素的,看准机会朝黑寡妇撒了把粉末。
就地取材,攒了几天才制出来的,不至于取人性命,但短时间内能让人失明。
苏禾弯腰拿剑,想让冯致远也尝尝让人割耳朵的滋味。
孕妇动作慢,剑还没捡到手,院外的护卫就冲进来,几把刀齐齐架在她脖子上。
黑寡妇双眼刺痛看不清,恼怒地扬言要宰了苏禾。
冯致远厌烦地瞪了她一眼,让护卫将人扶下去。
他神情痛苦却倔强地站起来,苏禾惊讶发现他的腿被鲜血染血,趔趄着站不起。
怪了,自己踹他那一脚并不重,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