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雪,今年的雪特别大。”
许戈把她掰回来,“雪有什么好看的,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又老又柴。”
他还没到三十,哪里又老又柴了?
关起门逗弄她,许戈握住她的手,“宫里的事暂时段落,你以后在京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打横来都行,没人再敢欺负你。”
从法制社会来的,苏禾不会仗势欺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我要你天天陪着我,陪着孩子行吗?”
“我尽量。”
男人要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许戈天天早出归晚,苏禾得了个靖国公夫人的头衔,成为一品诰命夫人,全京都的女人不知多羡慕,说她会挑男人,得了好夫婿。
头衔光鲜亮丽,但都是虚的,人不在身边说啥都没用。
不过苏禾独立惯了,她鲜少在深闺做怨妇,要不跟曹灿玉万梓汐约饭,要不跟同是诰命夫人的沈氏母女相聚。
至于昭华,中间到底隔了个死鬼皇帝,尤其是苏禾得知他的死亡真相,虽说这是男人间的恩怨,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但单纯从友谊来讲,到底心里有膈应。
不仅是她,连曹灿玉也是如此,尽量跟韶华保持距离。
封功完毕,接下来便是治罪。
晋王跟先帝嫔妃有染不说,还发动逼宫,两次刺杀靖国公,自然逃不过问罪。
审讯没费什么劲,晋王毒瘾每天都要发作,在殿内鬼哭狼嚎,鼻涕跟眼泪齐飞。人浑浑噩噩的,精神早就已经崩溃,为了吸上口黑膏,不管别人问什么,他都敢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