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起初是拒绝的,但苏禾明言不再吃药,他屈辱的用了。
事后,很烦躁地坐起来,“除了吃药,还有别的办法吗?”
苏禾似笑非笑,“绝嗣汤。”
即使生够了,但这种事有损男性尊严,许戈想都没想拒绝,“就没别的办法了?”
“结扎。”男女都可以,但懂下刀的只有她。
得知男人结扎哪天反悔还能松绑,对那方面也没有伤害,许戈毫不犹豫答应,不过就是挨两刀而已,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一劳永逸,比戴劳什子肾衣强多了。
他拒绝肾衣,所以等上元节一过,苏禾真给他做结扎手术。
手术对苏禾而言没难度,而且很快就完成,但让她无语的是,许戈等麻醉过后,竟然跟没事人似的上班去了……
农历二月底,发了件举国震惊的事,小皇帝下旨重查许家谋逆一事。
小皇帝声音稚嫩,但态度坚决,文武百官当场哗然,纷纷站出来反对。且不论案子有没有误判,这是对先帝的大不敬。
再说,许家谋逆已过十年,小皇帝突然要重查,还不是受了许戈的蛊惑。
先帝错付真心,所托之人狼子野心,小皇帝就是傀儡。
然并卵,吵架的,对骂的,跳脚的,撞柱示威的,所有的手段都不管用,太后跟小皇帝铁了心要查,许戈手握兵权,跟首辅穿同一条裤子,还有那该死的兵部尚书……
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里,面对众朝臣指摘,许戈面带微笑没有反驳,谁知几天以后反对最厉害的太师周维庸抄家下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