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临渊蹙眉满眼的不解:师父怎么来了?而且还一副很是着急的样子,师父和这个小女娃究竟什么关系?难道是师父新收的徒儿?

若这小女娃真是师父新收的徒儿。

那么……

这就表明师父收他为徒,并非如怜月师叔曾经所说的那般,收他为徒只是为了采补他这个鼎炉。

“主人,外面这个戴面具的女人是谁呀?主人你认识吗?”毛团扬起蛇头看向主人,有些好奇,又一些气愤的询问。

外面那可怜的小女娃都来这里哭这么久了,这面具女人才找来。

话说,这戴面具的丑女人究竟是怎么带孩子的?究竟又是因为何事?居然会让这么小的一个可爱忍受着断骨之疼,偷偷一个人躲藏到这里来发泄委屈?

“……她是我师父。”

毛团心里一抖,庆幸刚刚幸亏没有嘴快的直接称呼对方为“丑”女人,心虚的同时,赶紧拍马屁。

“……啊?喔,原来她是主人师父啊,难怪她戴着面具,我都觉得她风姿不凡呢!主人的师父果真是不凡,就跟主人您一样。”

“闭嘴。”

“……”毛团怂怂的乖乖闭嘴。

魏晶双腿盘坐在白玄音身后,就地开始为白玄音医治骨折的左臂。

至于她为什么不先把白玄音抱回去再医治?

那自然是……

抱回去医治,那她怎么能让白玄音计划落空吃瘪?那她怎么能让男主徒儿感受并看到她这个师父为他徒儿所做的一切呢!

作为一个非常容易被男女主角等人炮灰掉的炮灰女配。

想要苟住小命。

该卖惨就要抓住机会卖惨,该邀功就得抓住机会邀功。

默默付出,默默做好事还不留名的傻事,这可不是身为一个炮灰女配该走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