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想天天面对一个,因为老婆不在身边就浑身放冷气的老大。

宴君尧洗漱后,沈棠合上改了一半的剧本,起身和他一起下楼。

等了大半天的鹿悠和沈荡,正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此时却被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惊醒了。

宴君尧牵着沈棠走下来,直接走进了客厅,也不顾两人惊愕的目光,先把老婆扶着坐下,然后才让佣人去通知刘妈准备晚餐。

这个时间,不上不下的,也只能吃晚餐了。

沈棠坐好之后,鹿悠直接凑了过来,盯着她问:“你走路不疼了?”

她这一问,宴君尧和沈荡的视线就汇聚了过来。

沈棠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我都在床上瘫了这么多天了,还能疼到哪去,再不起来走走,我都要觉得自己瘫痪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疼还是会疼,但是不影响她正常的走路。

但到底是不影响,还是她又强迫着自己习惯了,她不说,就没人知道。

原本千玲教授在这边,他们还有得问一问。

可自从那天从医院回来,千玲教授让付煜把她送回庄园去之后,就一直没见她回来。

沈棠有几分好奇,但是并不着急。

她知道现在着急已经没有用了,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她也已经打了那么多针,吃了那么多药了。

两个月的时间,成败在此一举。

鹿悠扁了扁嘴,不大高兴地抱怨了起来,“当初让你不要胡来,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救得了别人救不了你自己。”

沈棠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姐姐,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