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闷在被子里,看着床边的男人问:“睡吗?”
宴君尧勾着笑挑了挑眉,反问道:“不睡是想做?”
言外之意就是,他暂时还没打算碰她。
沈棠如获新生,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好看极了,也不难看出她现在心情好极了。
宴君尧故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伸手将试图跳上床的蓝蓝拎了起来,走到门口,把它丢了出去,然后转身关上门。
沈棠看着他的动作,闷在被子说:“阿尧你这样它会讨厌你的。”
宴君尧却根本不在意,“无所谓,它只要知道什么时候该怕我就够了。”
对这种会夺走老婆注意力的生物,宴君尧要的就是它对他的本能惧怕。
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只是因为他确实也觉得,醋吃多了很酸。
熄了灯回到床边,宴君尧并没有着急躺下,而是先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沈棠借着夜灯散发出的微弱光芒,看清了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又心头一紧。
但是这个时候,闭嘴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沈棠太了解这位爷了。
她这个时候开口说话,无论说什么,这位爷能凭本事把白的说成黄的。
说着说着,气氛就到位了。
那接下来的的场面,就会变得精彩又刺激了。
沈棠想象了一下,画面美妙绝伦,她有点承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