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你拆个缝线怎么就将人弄得惨叫成这样啊!我看你啊,就是一个庸医!”

司徒棠不理会快要被她气炸得陶老,她低头,冲着欧阳飞扬身上的伤口轻吹着。

本就是赤着上身的欧阳飞扬,被喜欢的人如此对待,身上又痛又痒,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红:“你,你。”

司徒棠朝着他抬眸:“还疼吗?”

欧阳飞扬不敢看她的眼睛,扭头到一边,呆呆地回到:“好好多了!”

司徒棠察觉他染红的双耳,不禁低声轻笑,这个欧阳飞扬,挺害羞的嘛。

陶老见到一个温柔呵护,一个害羞扭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哼!又是老夫最讨厌的爱情的腐臭味!

“好啦好啦!你的情郎说他不痛了。你这女娃娃,赶紧走吧!别在这瞎捣乱的。再不将这线拆了,肉都要长进去了。”

“情,情郎?”两人听到这话,呆愣住。

陶老点头:“不是情郎是什么?就你们俩那样,都快要把老夫甜腻住了!走走走,老夫最讨厌就是看到这些了。碍眼!”

欧阳飞扬生怕司徒棠会误会自己是不是乱说了什么话,连忙解释道:“陶老,您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陶老一脸,你别想骗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