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得近,所以这些降缚草依旧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她生气,气得还不轻,就一直维持着降缚草的作用,一直到晚上。
等烟云过睡下了,她才换下睡衣,穿上衬衫和西裤,去了地下实验室。
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扒拉着试验台上的器具,沉默不语。
慕枫被吊了一天,四肢有点麻了,不过他没有求饶,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格外的叫人生气。
牧林打了个响指,把他挪近些,穿肠草伺候。
那草从慕枫嘴巴里长出来的瞬间,慕枫就痛得五官扭曲,险些叫出声来。
不过,严苛的军事训练,早就练就了他异于常人的忍耐力,他居然不喊不叫,一直撑到那穿肠草长到十厘米的长度。
“呵,你可真是个狠人。慕枫,你当初言之凿凿要跟我共享权限的时候,是不是就在算计我了?其实你共享权限是假,入侵我的手环随时监控我才是真吧?”牧林就算再不情愿承认,也意识到自己是被利用了。
被慕枫,被牧天阁,被这个实验室所有的人。
不光是她,还有烟云过,那个宁可自己躲起来自残自伤的傻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要去折磨一个不相干的人?
烟云过犯了什么错,要遭受这种非人的对待?
她很快得到了答案,在穿肠草朝着十一厘米长去的时候,慕枫终于撑不住了,求饶。
“我说,我说,你快收手,求你了!”慕枫已经痛到面色惨白浑身战栗,冷汗如瀑,把他脚下的地板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