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钟柏出院,项厉拉着六叔商量,“六叔,我想着我们现在先搬回老院住,到时候能不能麻烦六叔常过来照顾照顾。”
“到底现在白白身体还虚着…”
钟柏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立马大声反驳,“谁虚了?我身体可好了。”
六叔才不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拿起一包东西,抢先出了门,“行了,我知道了。”
等着人一走,项厉走到钟柏的旁边,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好笑的开口,“你不虚?”
“当然不,你…我也是个男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钟柏闹着脾气躲开项厉的手。
项厉了然的点了点头,转而疑问到,“那昨天晚上是哪个顶天立地的男孩子被人给亲哭了啊?”
钟柏登时脸变的通红,没好气的打了项厉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项厉简直爱死了他现在的样子,不管是撒娇还是发脾气,还是被他亲的眼泛泪光,都让他心怀激荡,恨不得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能在一起才行。
一下了出租车,钟柏气哼哼的一个人走在前边,项厉好脾气的跟着,六叔得先回自己家,不和他们一道走。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巷子里都喜气洋洋的,等着他们走到快到家的时候,他们家门口围满了人。
“我就说小泊以后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这不,带着咱们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