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爸爸浑身穿着补丁的衣服,一股寒酸气,他望着项厉,几乎是哀求的表情,“项厉,项老板,你有钱有势,你要什么都行,可是我就这一个儿子啊。”
“我老婆为了儿子,着急上火,病死了,我大儿子也没了,女儿不管我了,我只有钟柏了。”
他哀求的望着项厉,这几天薛同自见到他之后,就嫌他哭的不够真,为了让他表演的真一点,他现在身上还有被揍出来的乌青。
项厉望着眼前的人,几乎能回忆起当初差点失去钟柏的恐慌,要不是医院的那个主任细心,他甚至怀疑这一家人会杀了钟柏给他们的大儿子陪葬。
他声音冷冽,几乎是怒吼道,“你们一家坏事做绝,报应罢了,谁死了都不可怜!”
这话一出,顿时安静了一下,“这话可就不对了吧,项老板,你抢了人家的儿子,还说这种话,不厚道吧。”旁边站着的马老板开口,眼底全是愤懑的光。
听着马老板说话,大家也不稀奇,他小女儿前段时间差点就被人贩子给抓了,现在正是恨这些恨的牙痒痒的时候。
马老板接着看向大家,“诸位,我马某人是绝对不能接受和这种抢了别人孩子的人一起参加拍卖会的。”
“刚才,我已经招呼着人去报警了,大家要是不急,就等警察来,把这事了了,咱们再继续。”
周围几个没说同意,但也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项厉被马老板拉着,看不清表情,薛同看着他旁边的王义准备出去,立马找人拦着,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主持人刚准备开口,被项厉使了个眼色,立马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