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林琛点点头，答应了。

……

说到最后一个世界的时候，何姜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这个世界吗？”

顾林琛点头，何姜当时说她是一本古代文里，暴君宠妃的小丫鬟，然后灭国的时候被人一剑杀了。

当时听着的时候，顾林琛就觉得熟悉，但更具体的他又没察觉。对于任务，他知道都是假的，所以从来就不放在心上。

何姜：“我不是小丫鬟，我就是那个暴君的宠妃。”

为了说得轻松点，何姜从快乐的记忆开始讲起。

“我刚进去的时候，那个暴君还没黑化，还是个格外听话的孩子，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那时候他被关在冷宫里，春天的时候，我带他去挖野菜，秋天，他帮我扎秋千，然后过了一年的时间，他就说等以后出去了，要娶我当妻子。”

当时那个孩子纯真的笑容，在后来成为了何姜美梦或者噩梦的一部分。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何姜却发现这个面容渐渐在记忆里模糊了，她第一瞬间能想到的，居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在船上第一次见小顾。

小顾的眼睛比他更亮。

何姜：“后来他真的出去了，也信守诺言封了我当最受宠的妃子……”

“可是，我是个卧底。我在这个世界里的任务，就是和城外的人里应外合，掀翻暴君的统治。”

“我在处处想着灭他的国，而他却始终给我最好的，他要让我当皇后，他在院子种满了我喜欢的花，春天的时候他带我出去游山玩水晒太阳，秋天就陪我荡秋千，而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

何姜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在笼络他的臣子，给外面递消息，等到国破的那一天，他甚至还在让人替我筹办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