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顶着这张无辜天真的脸,干出如此邪恶之事的!
苏修竹只觉背脊寒凉,他甩开沈宝珠,披上外衣,大步走出帐篷:“我对你无话可说,你好自为之吧!”
“修竹,修竹哥哥!”
沈宝珠哭着跌坐在地,弱不禁风的模样看着要昏死过去一般,却唤不回苏修竹的回眸。
第二日,皇帝亲自来到容行渊的帐篷中,先是一番嘘寒问暖,尔后道:“渊儿,你受了重伤,虽然现在性命无忧,但是不能为公务所拖累,影响了你的身子,父皇让你四哥来帮你处理政务,你手头的那些事,都交给他来做吧。”
沈惊蛰端茶的手一晃,好险没泼,稳稳当当放在皇帝面前,担忧的看了容行渊一眼。
“是,儿臣知道了。”容行渊淡然应道,脸上看不出一丝不情愿。
皇帝很满意他的反应,又额外多关心几句,才离开了。
沈惊蛰坐在床边,刚想说话,就被容行渊握住手掌,他缓缓摇头,低声告诫道:“小心隔墙有耳。”
沈惊蛰心里一惊,默默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