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你明明遇到过!”
尹千嫣尖锐的声音传入傅泽启的耳朵里,他这才回头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
“朕从不屑于撒谎,有便有,没有便没有,何必骗人。”
“十五年前,京郊禅经寺后山,你敢说你没有去过?”
傅泽启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年父亲带着他和徐安义陪怀孕的母亲上香,确实去过一趟禅经寺。
“朕去过禅经寺,但朕却没有单独去过后山,确实没有遇到过所谓被蛇咬过的女孩儿。”
傅泽启这一字一句,就像一块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的心里。
怎么会呢?
母亲明明说过,来接小男孩的人就是前任战王,而且前任战王待那个小男孩确实如同儿子一般。
傅泽启怎么会没有去过后山呢?
“不可能,不可能!
你骗我!
你故意骗我的,对不对?”
尹千嫣奋力挣扎,想要睁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去揪住傅泽启的衣襟质问,声音近乎鬼泣。
傅泽启想了良久,终于想起了一个人。
“你说的是徐安义吧,那天他跟着母亲也一起到了禅经寺。中途不知道去哪儿了,失踪了一段时间。父亲再次将他找回来之后,他便有些神思不属,问他他也不说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徐安义这个名字出来的那一刻起,尹千嫣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样,停下了挣扎的动作,整个人一动不动,愣愣地听着。
“徐安义?怎么会是徐安义呢?”
尹千嫣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嘴里无意识地质问着,嘴角还时不时抽搐几下,随后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