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若有所思地盯着鹏老爷子的腿看了一会儿,“那我就不帮您治了,您说,这以后阴天下雨的腿都不疼了,您得多不习惯。”
鹏老爷子狐疑地看着她,“你还会治病?”
“我会针灸,不过,我没有行医证。”
警卫员着急了,“这位小姐,我们首长的腿请最好的医生看过,都没治好,您……”
鹏老爷子摆摆手,打断了警卫员的话。鹏宇却凑上来,“爷爷,一一真会针灸,一个植物人都被她治好了。”
“你可别瞎说,她只是脑袋里有血块,散了就没事了,真的植物人我可治不好。”
鹏老爷子沉吟了一下,“丫头,你这针灸,得多长时间能治好?”
方一很认真地说:“你如果不怕疼呢,一次就差不多了,如果怕疼,就慢慢来,十天半月的也差不多了。”
警卫员见鹏老爷子真要治疗的想法,是真很着急了,“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名医治了几十年都治不好的,你就能治了?”
“你在质疑我?”方一脸沉了下来,“你能治好鹏爷爷的腿。”
警卫员还真被她的气势镇住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能。”
“那就站一边去。”
警卫员被怼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首长。”
“安排个房间。”
“是。”
原来这个会所后院竟然还有客房,绝对的总统套房级别,只是装修风格比较古朴。
“鹏爷爷,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