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轩纳闷。怎么回事？到底谁才是然然的亲哥？

好不容易客套完，终于开始聊正事，但在听汇报、看资料的时间里，王岳轩心中的狐疑却越来越重。

“王总见解独到。”

“不愧是王总你培养的副手，内容准备的非常充分。”

……

王岳轩耳边总传来冯郁的夸赞，他险些被捧得飘起来。好在他对自己的下属什么水平心里还是有数的，没有昏了头。

但他怀疑冯郁是昏了头。

他不过是有枣没枣随便打一杆子，随口提了一句分成是不是再改动一下，没想到冯郁就同意了，一下子让给王氏三个百分点，白白送出上千万的利润。

冯氏的高层们忍不住互相眼神交流着，糟了！王总监一走大魔王就失了智了。他不会以为让点利益王总监就会回来上班吧？

下面人眼神乱飞，冯郁却毫不在意，只安排秘书再去打印一份合同来。

王岳轩脑中警惕值拉满。避开冯郁视线示意法务：待会认真看合同，小心有诈！

好不容易等到王岳轩回家，王煦然忙迎上去，“哥，你今天去冯氏感觉怎么样？”

王岳轩面色古怪：“冯郁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王煦然杏眸一亮，期待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他以前没那么傻。”

“傻？！”

听完王岳轩的描述，王煦然也有些无语。玉玉这是用力过猛了，好在哥哥对他的印象好像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