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九年春,蒂邑族,清流江畔。

闹市上一个面貌极为俊秀的年轻人喊道:“你等等我,走这么快做什么?”

他身前数步之遥,一名文生公子,身穿一件半新不旧的靛青色袍子,袍子上银线勾勾点点,仿佛描绘了星河在身上,他回头笑道:“三年不曾来,迫不及待想去喝一口黄昏酒,和酒馆的老板叙叙旧。”

那年轻人几步赶上他,望望天色,捧起他左手道:“快变天了,手又疼了没有?”

文生公子转转左腕,随着袍袖滑落,只见他白皙的腕间留着一块狰狞的疤痕,他夸张的皱眉道:“嗯……可疼了,待会儿,你可得给我揉揉。”

年轻人勾起嘴角,手掌拢上他的手腕,轻轻的揉着,道:“为何还要待会儿?还有哪里疼,晚上一并给你揉揉。”

换来文生公子侧目一笑,二人渐而并肩行得远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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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洛银河:没想到啊,还有苦肉计不管用的一天。

李羡尘:谁说不管用,不仅要啥有啥,还有增值服务哦,哈!

洛银河:我怀疑你在搞颜色,但我没有证据。

李羡尘:晚上颜色证据就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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