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叁笑笑:“在忘问宗,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日子多了去了,与其结仇,不如多交几个朋友。”
晏矜歌不懂。
他看不惯的事,就不干了,他看不惯的人,直接是刀下亡魂了。
“我们回去吧。”
晏矜歌点头,跟在踩着灵剑的鄢叁后头。
鄢叁和酒久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果然都是假的。
连变了个人都看不出来,亏他之前还担心自己演得不像。
下了灵剑,鄢叁推开门,进了屋内。
等晏矜歌也进来以后,她关上门。
晏矜歌扫了圈房内的装饰摆布,听见身后的人说话,语气娇软:“送他们东西,是为了让他们快点走,手里拿着贵重灵器赶夜行容易被人抢。”
“至于我为什么急着把他们打发走,是因为我有事情要问你呀。”
背后忽然上来一阵力,直直地将他推倒在地上。
方才还跟他亲昵说着话的人突然变了脸。
晏矜歌被鄢叁扑倒在地上,她的一只手压住他的双手,高过头顶,另一只手高举灵剑,“你是谁,酒久去哪里了。”
她握着灵剑的手腕白皙清透,指节漂亮。握住他手腕的手则传来冰凉的触感。皮肤细腻,脖颈修长,因天热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在这张精致面容,一贯媚眼如丝的表情,因威胁而带了些许压迫,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听命于她。
仿佛一副天然的画作。
晏矜歌的眉心一跳,不自觉耳根发烫。
比起对生命情况的担忧,晏矜歌没想到过,自己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争分夺秒观察她的样子,试图在脑内勾勒出每一个细节。
他能轻易反击的。
只是对着这张脸,他没有办法下任何的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