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罗笑了,语气很柔,眼神含笑,“你看你,现在被我用银针扎得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那,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底气硬扛呢?想切腹效忠你们主人吗?可惜啊,你的刀都被我们没收了。”
听到孟青罗的话,躺在地上的人瞳孔又是极度一缩,她怎么知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的身份?你们这些人的主子是谁?”孟青罗眼神一冷。
这一次,海盗头头竟然别过头去,不搭理孟青罗了。
孟青罗也没再废话,看向燕王爷,“什么也问不出来,骨头硬得很,由此可以看出,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他身后的人身份更不简单,动刑吧!”
“好,陈长生,你来!”
孟青罗说完走去了门外,她不是没有办法,但还是决定把发挥的余地留给其他人,这人带着海盗伤了军中那么多的兄弟,砍伤了二伯的胳膊,总得让他也尝尝同样的苦头。
室内,在用极刑,不时传来惨叫声。
孟青罗在室外,靠着墙壁,一只脚支在墙壁上,双臂环抱,四十五度仰着脑袋,后脑勺也搁在墙壁上,闭着双眼,听着那声音,心中无波。
怜惜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做为前世特种兵的她在一位战友血的教训里得来的惨痛经验。
“阿萝,要不你再走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