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将头埋到他颈间, 闷闷道:“无所谓,那也值得。”

沈嘉言十分无语。在这件事上他是不会让步的,“听话, 等你伤好了再说,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

白墨又赖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好一段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沈嘉言也这才得以从他身上起来,虽然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但没办法,为了白墨的身体着想, 这段时间他只能筑起一面铁壁。

为了杜绝一切撩拨白墨的可能, 沈嘉言之后的几天也尽力和白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最大的减少了不必要的接触,除了不得已的时候连碰都不碰他。为此白墨十分伤心。

“言言,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当然有。”

白墨十分挫败。他一开始还会试图和他牵牵手什么的,但是在沈嘉言连番拒绝以后他便逐渐放弃,变得郁郁寡欢了起来。

沈嘉言也觉得白墨很可怜,但是为了他的身体还是狠下心来坚持了下去。

又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得到医生的准许,白墨终于可以出院了。出院当天,沈嘉言早早去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看见白墨已经换好衣服,站在床前收拾东西。

沈嘉言进来后,他便转过身看着他,莞尔一笑,从旁边拿过一束花递给他,“言言,给。”

沈嘉言微微一愣,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黄色玫瑰,“这是?”

“庆祝出院。”

沈嘉言顿时哭笑不得。

“不是,你出院给我送什么花啊?一般不都是家属送给病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