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旱年许久的稻田初经雨露,疯狂汲取。
困意还未完全消散,昨日种种让这位上将身心俱疲,但是按照正常的时间节点,他得起来去训练场担任监考官,监考新一轮编制的入围比赛。
凌炡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下一刻,酸爽的痛感就让他抑不住地轻吟了一声,这简直比在战场上受伤还要让虫难以忍受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自己会输在第二天的早起上
似乎是察觉到了怀里的动静,晏修从睡梦中缓慢醒了过来,睁开眼的那刻,晏修就看到凌炡皱着眉的样子。
“怎么了?”晏修声线低沉厚重,还未完全清醒。
凌炡发觉晏修醒过来,轻握住对方的胳膊,想要将这只胳膊挪下去,不料他一动,那只胳膊又抱得紧了些。
晏修:“别动让我抱会儿。”
凌炡:“”
“今天还要监考”凌炡声音沙哑。
“你知道吗”晏修闭着眼,埋头在凌炡的颈间深吸一口气,“你昨天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以前光脑里存的那些比起你来,都弱爆了。”
凌炡的脸色渐渐泛起潮红,他在说什么
“所以,作为你伟大的雄主,为了证明我自己,我必须得”晏修缓缓说着,凑到凌炡的耳边,“干到你爽。”
如此粗鲁而直观的语言让凌炡的心脏怦怦地跳了起来,他道:“你别再说了赶紧起来,晚了罚你纪律”
“不怕。”晏修嘴角轻勾,抿住对方的耳垂,似有若无的气息撩过凌炡的耳际,酥痒难耐,“现在我怀里的是本场测试的监考官你会罚我?”说完便朝凌炡的耳际轻吻。
凌炡强忍着心底的冲动,推了晏修一下,然后艰难地坐了起来,“罚,而且加倍,所以你赶紧起来,这里没虫给你开小灶。”
晏修一把拉住凌炡的胳膊,然后坐起来,自上而下地看向凌炡。
凌炡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从脖子往下,青一块紫一块,衬衫都遮不住的彻夜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