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淡淡地抬起眼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审判长看了看手里的材料,再次确认道:“你刚才说,原告提交的那段录音,是故意让你们照着稿子读的,并非你们的本意,是吗?”
席梦兰点头:“是。”
“你丈夫申浩然也从来没有对席雨和席涉实施过猥亵,没有暴力对待过席涉,”审判长问,“是这样吗吗?”
“是。”忍住了没有转头往席涉兄妹俩的方向看,席梦兰捏了捏搁在腿上的拳头,再次点头。
她没有办法,也别无选择。
如果帮助申浩然,那她还有一丝希望抓住眼前的生活,继续做她高高在上的富太太。甚至有有机会跟申浩然一起出国,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如果选择席涉,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审判长,”邹阳平静地开口,“我申请我的一号证人出场。”
得到允许后,候审厅的门被打开,一直坐在一号证人位置上的彭越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审判长,”彭越站在证人席上,礼貌地做了自我介绍,“我是湖州市寻暖心理咨询室的总负责人彭越,从今年的四月份,我就一直在给原告之一的席雨做心理辅导。”
说着他拿出席雨的心理检测证明,“席雨在遭受了继父的长期猥亵和虐待之后,心理上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这是所有的相关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