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原军往南逃窜也会和京城彻底失联。
楚恒一走好几日每一日都会传信回来,一日一封,半封说军事政事,另半封便诉尽相思。
周清衍每每将信纸裁成了两份,前半封放书房,后半封放床头。他每日除了睡够一定的时辰所有的时间都在书房,处理政务,民生农业,各种产业的大笔收支。
几个地方的军务和政务,周清衍条条件件地吩咐下去,日子便也一天天地过去。
足足半个月周清衍都被如山的政务压在书房,好在薛文瑧也在,在旁边先将奏折全部过一遍,捡最重要的给周清衍过目,这下省了不少功夫。
“那是什么?”周清衍眼尖,指着被压在最底下的奏折说。
那张奏折摊开一个角,上面赫然是只素白如玉的手。
薛文瑧把奏折拿出来摊开,只看了一眼笑不可支。
请君早日称帝,不可沉迷男色。绵延子嗣兴国安邦。看这笔触像个迂腐的老书生。
楚恒还没批,但是把它放在了最下面。
周清衍端详了片刻画像上的女子,沉吟后道:“有我好看么?”
薛文瑧忍着笑:“阁主才貌举世无双。”
周清衍当即满意地笑了笑,转手在这奏折上批上几个大字:不劳费心,此生离不开男色。
薛文瑧险些没忍住笑出了声:“阁主,这女子不是引荐给楼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