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就是新入我教的弟子?”梁安通问道。
“准确来说,他是新入我教的右护法。”苏明御道。
“教主,我追随你多日,为何偏偏是个后来人成了我教的右护法?”王瀚忿然道。
苏明御顿了顿,提议道:“要不你跟他掰个手腕试试?”
半刻钟后,王瀚围在牧德尔的身侧嘘寒问暖。
“何苦再给自己找个大哥呢。”梁安通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没收住,被王瀚远远地瞪了一眼。
苏明御将刚刚盖好圣明教教印的诏令收进怀里,又嘱咐了梁安通几句,叫上牧德尔下了山。
山下的各门各派还未离去,等着看从山上落荒而逃的官兵的好戏。
一个时辰后,山上果然传来了些许动静。众人定睛望去,竟见那顶轿子稳稳当当地从山上抬了下来。
轿帘上的两个箭洞还被布帛重新粘了上去。
各门各派的弟子见了鬼似的自觉让开一条道来。
苏明御从轿内递出一条诏令,官差伸手接过,摊开示于众人眼前。
“圣明教上下均对……无异,现顺应……更名为护国神教?”华山派的弟子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脸,犹疑仍在梦中。
“护国神教,一个邪教改名护国神教?他们还没有意见?他们邪教的颜面何存?”
……
牧德尔默默地在耳内塞了块棉絮,挡住身后震天的议论声。
祁决在赶往襄阳的途中收到了来自淮城的家信。